褚文靜在海外也算是小有知名度。
“多謝許老誇讚,知道許老要來,我特意為許老準備了一份見麵禮,知道你喜愛字畫,不知道我送的能否如得了你的眼。”
一旁的保鏢戴著白色手套,雙手捧著一個古色古香用梨花木製成的畫匣出來,褚文靜正要拿出,就被許老抬手製止,“今天來隻看畫,其他的就不用了。”
許老看著這副碧海藍天,波瀾壯闊,十分寫實的畫作,開口問:“這畫不知道畫的是什麼地方?這樣的景色可是很少見。”
外麵覺得驚豔,可是知道的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時間過得有些久遠,我有些忘了,不如許老隨我來看另一幅。”
許泰年輕哼一聲說:“怎麼連自己畫的都不知道?”
蘇暖暖再也忍受不下去的說:“這根本就不是她畫的。”
許泰年擺了擺手,蘇暖暖立馬噤聲,然而其中一些記者已經看出了端倪,但許老在也沒有人打斷多問什麼。
褚文靜還算鎮定的說:“這位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這不是菜市場,能讓你大哄大叫,在有一次,我會讓保安將你請出去。”
蘇暖暖沒有再說話。
許泰年:“你想我看哪一副?”
“許老您往這邊看。”褚文靜側過身,所有人也都看了過去,是一塊巨大被紅布遮蓋住的畫,保鏢將紅布揭開。
所有人都在驚呼。
褚文靜畫的不是彆人而正是自己。
畫中的人腰間裹著薄薄的白色輕紗,赤裸著後背,雙手交叉抱臂,側首看著一邊…
散落在後背的長發根根分明,每一處都是清晰可見,就連腰間薄紗被風吹起,這畫不像是畫,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