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在誇讚時。

“一塌糊塗。”

許泰年的一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潑在褚文靜身上從頭到腳淋了濕透。

蘇暖暖氣的鼓著臉:“老師,她就是偷了明月的畫冊,我都看到了牆上這裡一大半的畫都是明月畫的。褚文靜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真是太可惡了,你改名叫褚明月也就算了,你現在連明月的畫都拿出來,還說是你畫的,你到底要不要臉!”

許泰年:“你的實力就是偷竊彆人的成果?”

褚文靜沒想到他會直接這樣撕破臉,想讓她下不來台:“許老我今天確實有這個意思想拜你為師,你就算不收我,也沒必要帶她來砸我的場子。再怎麼說您也是德高望重的藝術家,你這做不覺得有失您的身份嗎?”

許泰年揮了揮手,“身份?我不過就是一名普通大學的老師。”

“你既然請我來,我自然是要以嚴師的眼光批判,怎麼…你的這些作品我還說不得了?”

一句話直接把她給堵死,“當然不是,許老想說什麼,都是對的。”

許泰年:“元良,還記得帝大校訓嗎?”

唐元良站出來說:“學生不敢忘記,坦蕩為人,本心勿忘,自重自敬,逆境求存。”

“說的不錯。”許泰年點頭,“這十六個字,連坦蕩都做不到,我不認為你有資格成為我的學生,更彆說想成為我的徒弟。”

沒想到許老會把話說到這個地步,這跟當眾打了她一巴掌,有什麼區彆。

褚文靜手心裡出了汗,是慌張,是害怕,是膽怯…

她的那些信誓旦旦,所想的在這一瞬間全都化作泡影。

可是現在褚文靜仍舊強忍著掐著手掌心,“許老你說這些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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