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從來沒有吃過虧,現在發生的事,展宴早就料到了。

莊海生上完香,轉過身來。

“明月到底是怎麼受傷的?都查清楚了嗎?”

剛落地,莊海生就趕了回來,身上衣服也沒來得及換。

身材有些臃腫,看著笨拙,手腕上戴著一串金剛菩提,眉目肅然,帶著幾分威壓。

莊海生年輕時做了不少底下的勾當,外表卻不是凶神惡煞的恐怖,讓人一眼害怕,麵無表情時,會給人溫和,慈祥的假象,而他的手段,沒有人不忌憚。

也許是早些年殺戮太多,為了減輕罪孽,莊海生在書房中拱了一尊佛像,每年也為寺廟捐了不少錢。

“查清楚了,不過江家的人也在調查這件事,而且…就在昨天,我正準備讓人動手時,江家的人已經提前一步,將欺負明月的人帶走了。”

“江家?”莊海生眯了眯眸。

“是。”

江家,除了帝都的江家還有哪個江家!

帝都市四大世家之首,掌握著帝都的商業經濟命脈,是真正的豪門貴族,上流社會,莊家與他們相比不過就是踩在腳下的墊腳石。

“明月何時跟江家的人有來往?那個江野?”

“不,似乎是另外一個人,明月受傷,我也懷疑是江野命人下的手,江野不可能為明月出頭。”

江野是江家從外帶回來的私生子,在他進江家之前之前,跟莊家確實有些糾葛。

明月會出事,除了江野,也沒彆人。

到底是讓他們安穩太久了。

忘了,那些安穩是誰換來的,再怎麼說,莊明月是他莊海生的女兒,敢動他的人,就是在打他的臉。

“你確定江家有人在幫明月?”

展宴點頭,“是。”

莊海生沉思了會,眉頭不減:“既然有人出麵,那就不管了。那個江野不過是老子曾經養的一條狗,就憑他也敢猖狂,你讓人去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彆露出馬腳。”

展宴眼底晦暗,微微頷首,“是,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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