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月瑤摟著莊明月像個長輩一樣,搓了搓她的身子,“車裡開了空調,很快就會暖和了。”
車子開動,莊明月沉默。
應月瑤嘗試著超了話題,“今天去山上去求了什麼?”
莊明月沒有說,過了半晌後,她突然開口問道:“他現在還好嗎?”
這一句話,應月瑤顯然愣了下,她沒有去看展宴的臉色,卻已經能夠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了一股陣陣寒氣。
當一個女人口說提起一個男人時,而另個在旁聽著的男人,要是有情緒,那就是吃醋的表現。
應月瑤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莊明月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問出這句話,她也不在乎彆人會怎麼想。
她隻是想著就已經開口了。
莊明月又說:“三年前的時候,我回來過一次,江裕樹去法國找我的時候,他出了車禍現在好了嘛?”
如果她手裡的杯子是紙杯的話,也許水早就灑了。
她摩挲著杯壁,低著頭說:“他車禍的事,我很抱歉。”
她之所以會回國,是因為江裕樹。
知道江裕樹車禍的消息,也是許述告訴她的。
因為心裡的自責,所以她回來了。
正好她看見大街上江裕樹跟慕南珠宣布的婚期,想著他應該是沒事了。
她去清風寺,也是為了塗個安慰。
應月瑤磕磕巴巴看著展宴難堪的臉色,笑了一下,“沒…沒事,大哥的事,跟你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