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四章:文武交鋒(1 / 2)





小小的風波轉瞬即逝,眾人的注意力,很快便轉移到了太上皇所賜的寶弓寶甲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得出來,這弓甲皆非凡品,尤其是那副寶甲,通體亮銀,在初升的朝陽下熠熠生輝,引得眾人一陣羨慕。

不過,這種場合,顯然穿甲是不合適的,因此,朱儀隻是略一思忖,便在襄王鼓勵的眼神當中,拿起了那柄鑲金綴玉的寶弓。

放在手裡試了試分量,朱儀輕輕撥了撥弓弦。

「崢」的一聲,弓弦震動,顫動不已。

在場的大多數都是勛貴子弟,別的不說,眼力還是有的,見此狀況,皆是紛紛讚道。

「好弓!」

於是,襄王也點了點頭,捋著胡須在一旁道。

「此次春獵,是你們大展身手的好機會,太上皇既然賜下寶弓,便是對小公爺寄予厚望,希望小公爺能夠在稍後的圍獵當中,一舉奪籌,重現父祖風範!」

如果說剛剛柳承慶這麼說是激將和挑釁,那麼,襄王這麼說,就是長者對年輕人的期許。

二者的性質不同,朱儀自然也不能一樣應對。

在麵對柳承慶的時候,他可以不與之爭勝,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顯然不能推拒,於是,他點了點頭,拱手道。

「謝太上皇賜弓,謝王爺期許,朱某定當竭儘全力,不給父祖丟人!」

說著話,朱儀直起身子,手裡持著寶弓,掃視了一圈,豪氣乾雲道。

「諸位,今日圍獵的頭籌,我代成國公府取下了,諸位可敢一比?」

「小公爺豪氣!」

「哈哈,那我倒要和小公爺比一比了!」

「不錯,想要頭籌,可沒那麼容易!」

大家都是勛貴子弟,雖然知道朱儀的騎射工夫了得,但是,圍獵這種事情,看的不止是騎射工夫。

朱儀的這番話,頓時讓在場眾人都起了爭勝之心,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躍躍欲試。

「陛下駕到!」

「太上皇駕到!」

旭日漸升,遠處文武百官已經漸漸多了起來,隨著禮官的一聲呼喊,在場的一眾勛貴子弟頓時噓聲,相互拱了拱手,然後急忙列隊整齊。

片刻之後,一隊宮女侍衛從行宮中疾步而來,四麵八方的禁軍將士,也頃刻間布滿了四周。

行宮當中,兩座駕輦並列而出,一座朝著早已經備好的高台上行去,另一座則穩穩的停在了眾臣麵前。

去高台上的,自然是太上皇的,畢竟,這一次春獵,主持者是天子,太上皇隻是來觀禮的而已。

「臣等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因是春獵,所以今天的朱祁鈺,罕見的穿著一身過肩龍紋曳撒袍,從駕輦上走下來,早有內侍牽來了馬匹,備好了寶弓。

朱祁鈺雖然平素鮮少出獵,但是,基本的騎射還是會的。

乾淨利落的翻身上馬,在眾臣的注視當中,彎弓搭箭,瞄準遠處的一頭麋鹿,「砰」的一聲,弓弦震顫,長箭呼嘯而出,麋鹿應聲倒地。

隨後,又是一支長箭,高高射向天穹之上,緊隨而來的,是朱祁鈺嘹亮的聲音。

「大明萬勝!」

以此為號,四周遍布的禁軍將士,齊齊舉起手中的長槍,山呼道。

「萬勝!」

「萬勝!」

「萬勝!」

其聲震天,其勢磅礴,旌旗招展,遠處驚鳥陣陣。

畢竟是儀典,所以朱祁鈺不可能真的下場圍獵,因此,在完成了這些之後,他騎在馬上,環視了在場一周,便道。

「今日圍獵,以午時為限,誰若拔得頭籌,重重有賞!」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又是一陣高呼聲中,朱祁鈺在一乾內侍的簇擁上,同樣轉身來到高台上居中坐下。

隨後,在禮官的指引下,各家的小廝下人,紛紛將馬牽了上來,眾人翻身上馬,背負長弓,腰懸短刀,準備齊整。

高台之上,朱祁鈺對著一旁的內侍點了點頭,於是,便有內侍上前,高聲呼道。

「陛下有旨,春獵開始!」

一聲令下,馬蹄聲紛紛響起,幾十匹馬前後不一,同時朝著遠處林中奔去,有些精於騎射之輩,早已經瞄準好了獵物,在進入林中的瞬間,便已經彎弓搭箭,直射而出。

不多時,便有禁衛返回稟報,道。

「襄陵王世子首獵,獐子一隻!」

春獵是年輕人的舞台,更大的作用,其實在於展現和測試新一輩年輕人的騎射功夫。

因此,在圍獵開始之後,朱祁鈺便帶著一眾文武大臣,坐在搭起的寬闊高台上望著遠方。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自然不可能無事可做。

高台搭建之時,選的位置便極巧妙,一麵背靠行宮,可以防備有人行刺,另一方麵,也可以清晰的眺望到遠處的林子池水,隨時看得到其中圍獵的情況。

另外,因為參與圍獵的年輕人,無不是勛貴宗室的年輕人,身份尊貴,所以,他們每個人的身邊,起碼跟著三四個精心挑選的禁衛。

既是為了隨身保護,以防出現什麼意外,或者是難以製服的猛獸,也是為了隨時回報圍獵的情況。

事實上,也不用回報,朱範址平素就喜好武藝,圍獵這種事情,他興致是最高的,加上他性子又急,剛剛沒進林子就彎弓射箭的人就是他,眾人都瞧在眼中。

聞聽得是他拿到了首獵,朱祁鈺倒是笑道。

「好,不愧是最能打架的,看來,這一身的力氣,倒是也有用處!」

說著話,朱祁鈺偏了偏頭,對著一旁的襄王含笑道。

「皇叔教導的好弟子,看來今日圍獵的勝者,說不準要出在宗室當中了!」

「陛下謬讚了。」

襄王是在場除了天子和太上皇之外,身份最高的,理所當然,也坐的最近,聞聽此言,他苦笑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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