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如既往的命運?(1 / 1)





「老大你怎麼了?」烏和夜叉放下酒杯,急忙從旁邊圍聚而來。兩人剛在喝酒,畢竟老大躺在溫泉裡睡著了,他倆再心大也不可能自己回屋,乾脆守在旁邊,邊泡溫泉邊酒。「我沒事。」源稚生深呼吸,做了個噩夢這種事自然不能和手下講,尤其是對象還是櫻。「幾點了?」源稚生起,皮在溫泉中泡的通紅,就像一隻煮的蝦,他看了看天皺眉問道。「淩晨兩三點了吧,看你睡得這麼香就沒你,想著讓你多休息下。」烏說。源稚生默默點頭,走出溫泉,向著屋走去。「我先回屋了,你們隨意。」在溫泉中泡了這麼久,他的腳也有點,險些一個踉蹌,但皇強大的恢復力讓他迅速回復狀態。《騙了康熙》他洗了子,換上服走進了旅店,經過櫻房間的時候他忍不住駐足。看著閉的大門,他猶豫不決著。這個點櫻應該已經睡了,自己去打擾做什麼?就算敲了門,將孩從睡夢中吵醒,自己又該說什麼?說我剛做了個夢,夢裏你從高塔上跳了下來,然後摔死了?神經病。「卡。」源稚生剛轉準備回房,櫻的門突然拉開了,漂亮的孩站在拉門後,疑地看著他。「……你還沒睡嗎?」源稚生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心中暗罵那個該死的,莫名其妙的夢。「聽到有腳步聲停在了門口。」櫻輕聲道。「睡眠質量這麼差?」源稚生皺眉。「習慣了。」櫻道,「大家長給您留了留言,還請您儘快理一下。」聽到櫻主將話題轉向了工作,源稚生莫名鬆了口氣,「好,我回屋理下。」五分鐘後,源稚生從屋走了出來,已然換上了執行部的黑風。「櫻,學院本部的人不日將抵達東京,政宗先生召喚我們,休假取消,準備返回東京。」進工作狀態的源稚生平靜下達命運,恢復了往日的雷厲風行。他心中想著這才是正常的自己,剛才那個反常的自己純粹是因為那個詭異的夢。這個世界他真正在乎的人連兩手之數都沒有,而櫻恰好是其中的一個。他確實沒想過帶櫻一起離開家族,離開日本,去法國賣防曬油,但他也同樣無法想像櫻死在自己的麵前!…………「芬格爾師兄?他不是要畢業了嗎?」「沒啦,他去實習了。」「去哪實習了?」「好像是古?不對!是日本!」夏彌斬釘截鐵道。「為什麼突然這麼肯定?」楚子航回頭。「哼哼,因為有人將目標放在了日本啊,你今天不是也接了前往日本的任務嗎?芬格爾師兄怎麼可能會錯過?」夏彌一臉全在本姑娘預料之中,得意洋洋。楚子航想了想,雖然他對芬格爾仍不算太了解,但僅從不久前的共同經歷來看,這位師兄絕非安於樂之輩,他的心中同樣藏著炙熱沸騰的復仇之火。楚子航沒有忘記那日在地下室看到的一幕——「2002年11月07日,格陵蘭海域,卡塞爾學院執行部在冰海深遭遇了疑似龍王的敵人,幾近全軍覆沒,倖存者僅有馮·施耐德、芬格爾·馮·弗林斯……」看到這則消息後,楚子航第一想到的,是老師施耐德教授,他在守夜人論壇上的名字是「格陵蘭影」。而有關「格陵蘭冰海」事件的檔桉他不是沒看過……他黑過學院的檔桉庫,不僅如此,他還知道愷撒也做過同樣的事。這是S級的絕檔桉,可當時的楚子航沒在那份檔桉中看到芬格爾的名字,這與爸爸調查的不一樣,顯然是有人故意將芬格爾的所有痕跡都抹除了。學院幾乎沒幾個人還記得曾經的芬格爾究竟是何等風,他早已為大齡延畢師兄的代表。而如果下一位龍王的蘇醒在日本,似這種男人,怎麼可能容許自己錯過這樣的盛宴?「日本蘇醒的……是剩下兩個王座上的哪一位?」楚子航斟酌了下言辭問。「日本……」夏彌忽然沉默,「師兄,在你的認知裡,一共有多位龍王?」「王座上如果都是雙生子,那四大君主就是八位,還要算上黑王與白王。」楚子航忽然心中一。師弟到底是剩下君主中的哪一位?他之前就懷疑師弟至也是次代種,很大可能是初代種,境遇和曾經的青銅與火之王一樣。而在見過諾恩斯後,楚子航就將次代種的可能徹底排除。現在唯一值得思慮的,是師弟究竟是哪位王座上的君主。「天空與風你已經見過了。」夏彌從後麵輕輕抱住他,「有些事現在告訴你也無妨,我們在英國那列火車上見到的,就是天空與風之王中的弟弟,那次幸好有路師兄在,不然就算我不惜暴份,也很難帶著你逃走。」楚子航一愣,口而出道:「那頭純龍類就是天空與風之王?他是什麼時候蘇醒的?」天空與風之王是龍族諸王中最神的一位,除了黑王和白王,在漫長的歷史中黨從未得到這位龍王蘇醒的消息。而龍王的蘇醒必然伴隨巨大的元素流,會引起範圍極端天氣氣候。「夏之哀悼。」夏彌低聲說出了這四個字。楚子航麵難掩震驚。「1900年08月30日,夏之哀悼,神古蘇醒,黨獅心會銳全軍覆沒,封神之路失敗……」這是爸爸記錄在地下室中的一則信息。而「夏之哀悼事件」,是昂熱校長一生的痛。「他是……那頭屠戮了初代獅心會員的古龍?」楚子航驚聲道。「對。在四大君主中,天空與風是最特殊的一對雙生子,如果說海洋與水曾是某人的寵,那麼天空與風就是另一位的養子。」夏彌低聲道,「他們也存在著某種殘缺,但這種殘缺相對於其他王座上的君主而言幾乎不存在,他們任何一人的力量都遠勝於我。」楚子航沉默片刻道:「我記得你的哥哥才是掌握力的存在。」「對啊,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哥哥雖然笨笨的,但是他打架可厲害了,隻不過需要有人指揮。」夏彌吐吐舌頭道,「而我就是他的眼睛。」「……抱歉。」楚子航沉默了半晌。「啊?」夏彌茫然抬頭。「時間太了,所以沒來得及把遊樂園包場,帶你哥哥去好好玩一次。」楚子航歉意道。夏彌獃獃地看著這個傢夥,忽然嘆了口氣,頭輕輕抵著他的口,都囔道:「你啊,有時候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該說你是太笨了,還是太狡猾了呢?」「什麼?」「沒啦,你什麼時候去日本?」「明天就走。」「這麼急?」「嗯,我和愷撒一起走,另外還有師弟,不過他不和我們同一路。」「那傢夥現在還在旅遊吧……」夏彌忍不住吐槽道,「明明都開學兩周了,結果居然借口機場出事回不來。」「嗯,昂熱校長親自批的假。」楚子航道,「你要一起去嗎?」「我肯定會去的,但不是現在。」夏彌攏了攏被風吹散的發,握小拳頭道,「重要人總是最後才登場的!」楚子航無聲而笑。這麼多天的相,夏彌還是那個夏彌,又或者說……這世上本不存在夏彌與耶夢加得之分。「對了,你還是沒告訴我在日本的,到底是哪位君主。」「哦哦哦!忘了忘了,都怪你!話題都被你岔開了!」「抱歉。」「哼,知道錯就好!原諒你了!日本是白王的領地,你千萬要小心,那個地方……可是有不古代種的。」「古代種?」「太古時代,純沿襲到三代,三代以皆被稱為古代種,生下來就『王爵之位』。一位三代種的龍類王爵可以統治相當於整個爾乾半島的領地,憤怒之時一夜就會殺死上萬生靈。」「聽上去東京能安然無事到現在簡直是奇跡。」「那是因為有一位更強大的存在沉睡在那裏,餘者皆是他的陪葬。」「……白王?」「對,你千萬要小心別誤白王的尼伯龍,那裏很危險!」「基和白王比誰強?」「理論上是基,但真打起來還得看雙方狀態。當年奧丁之所以能推翻二代黑王的寶座,不僅是因為有我們四大君主的叛,更是因為在此前白王就與黑王展開了過殊死搏殺。這一戰黑王固然勝了,功埋葬了白王,但他也留下了不小的創傷,為後續被奧丁一槍重創埋下了伏筆。」「……日本能安穩活到現在真是奇跡。」「你小心行事就對了。另外,我懷疑這次日本蘇醒的可能不隻是白王。」「你察覺到了什麼異常?」「這是人的直覺!」著信誓旦旦,一臉信我準沒錯的孩,楚子航抬手輕順著孩的長發,下輕輕磕在的頭頂。那種雨的氣息一如往常地將他包裹。…………月下樹影晃,巍峨的高山藏在清冷的冰川雲霧下。海螺屋的冰川下藏著一座溫泉度假村。隻聽一陣鬼哭狼嚎,驚醒了林中沉睡的群鳥,扇翅膀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撲稜稜地飛向漆黑的夜。「遙遠的東方有一條龍,他的名字……」諾恩斯翹起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一臉懷疑人生的看著四仰八叉地泡著溫泉哼哼的男人。「別人唱就算了,你唱這首歌,難道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傻嗎?」「你懂個屁,我這國!」路明非義正言辭地給予指責。麵對這個人,他完全不知道客氣和禮貌兩個詞怎麼寫。燈下溫泉的水是的藍,白汽汩汩繚繞,將這裏映襯的宛如雲中仙境。如果烏在這一定會驚呼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堂嗎。神父,古龍以及自稱仙的傢夥。三種截然不同的元素此時匯聚在了這座溫泉。換個詞——男共浴。三個傢夥分別佔據了溫泉的一個角落,各自裹著一層白巾,愜意地泡在溫泉中。「不知道閣下召集我們前來有什麼事?」神父先生泡著溫泉也不忘捧著一本手繪聖經。「最近在外麵瞎逛,然後突然想到個問題,實在憋不住了。」路明非抬頭誠懇道,「所以就拉兩位來泡個溫泉增進下,琢磨著大家了好朋友後,能不能來一場真心話。」「不用增進!我們的誼堅若金剛啊路君!」諾恩斯小手一揮,口吻深沉肅穆。「滾。」路明非言簡意賅。神父笑瞇瞇看著兩人,開口道:「閣下不妨直言,能說的,我們必然知無不言。」「那我就不客氣了!」路明非豎起大拇指,「如果說循環將抹除一切,而你們則是各自文明最後的殘餘,那麼請你們告訴我,你們是如何斷定還有第一紀元的存在的?」自稱大天使梅塔特隆的神父是第二紀元的倖存者。諾恩斯是第三季度殘餘。而第四紀元隻剩下一把名為昆古尼爾的命運之槍。那麼第一紀元呢?這兩人自然可以見證第四第五紀元的興衰,可他們又是如何斷定還有第一紀元存在的?聽到路明非提出的質疑,諾恩斯笑容玩味地看向神父。笑瞇瞇道:「這可得問我們的神父先生,有關第一紀元的傳說,我也是聽這位說的。」神父神溫和,聳肩道:「這可得問上帝去了,有關第一紀元的說法是上帝他老人家親口告訴我的。」「那麼上帝他老人家現在何在吶?」「地獄?如果有地獄的話。」神父麵憾,似乎在為上帝沒下地獄到十分惋惜。「喂喂,我怎麼聽上去你很想讓你的上帝下地獄去?」「佛曾經說過,我不地獄誰地獄?」神父悲天憫人道。「你串場了吧?!你是二四六教堂,一三五寺廟,周末放假嗎?」路明非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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