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sakura最好了(1 / 2)





「梅老爺子,您說上帝也曾創造過僅次於自的白王,還有四大君主?」

副校長殷勤地給神父倒了杯酒,他們今晚的策略就是隻要灌不死,那就往死裡灌。

他和昂熱番上陣,眼見勝利就在眼前,神父已經喝得麵頰赤紅,搖搖墜,即將高舉白旗。

是時候了!

自然不能讓神父真的倒下,不然他們找誰套話去。

副校長渾酒氣,也是即將醉倒的模樣,這赫然是一場慘勝,集他和昂熱二人之力依然隻是勉強險勝,這位實力果然不容小覷,沒白活這麼多年。

「老爺子,您剛才說的是真的?」

「阿來啊,我怎麼會騙你呢?」神父晃悠著腦袋,語重心長。

「主教閣下,在您的時代,白王指的難道就是撒旦,亦或是晨曦天使路西法?四大君主難道指的是四大天使長?」

作為曾經的基督教徒,劍橋聖三一學院畢業的高材生,昂熱早年也曾通讀聖經,對這段「歷史」了如指掌。

混種不信神,他們起初認為這些神話都是龍族歷史改寫,其中以北歐神話最為接近。

「說起來,梅塔特隆好像沒排在四大天使長裡啊,怪不得上帝沒了,眼不行啊!」副校長痛心疾首,為老爺子居然沒進四大天使長的名頭而憤憤不平。

神父發了會呆。似乎酒意上頭,神遊天外,去見上帝討要說法去了。

他突然回過神,愣愣道:「誰跟你們說四大君主等同於四大天使長了?」

昂熱和副校長麵麵相覷。

「你們這是刻板印象,先為主,就沒有四大天使長,那是龍族歷史與教義混雜的產。」神父先生作搖晃地拿起酒杯,給兩人又倒了滿滿一大杯,然後盯著兩人的酒杯,儼然一副你們不喝我就不說的模樣。

副校長目悲痛,以舍飼虎的大無畏神舉起酒杯,猛地灌口,作起伏之劇烈,讓這杯酒在中途就灑了半杯。送到邊的時候又不小心磕到了下,再次灑了半杯,練地一氣嗬。

昂熱看傻了,還特娘能這麼玩?

好在神父閣下沒計較。

他慢悠悠說道:「上帝確實創造了等同於白王,以及四大君主的存在,但並沒有所謂的四大天使長。你們也肯定聽過他們的名字,貝希斯,利維坦還有席茲,它們分別代表大地,海洋與天空。」

副校長沉道:「這不才三個嗎?剩下兩個去哪了?」

「剩下兩個?」神父麵古怪,嘿嘿笑道,「很巧,剩下兩個都在這兒了。」

昂熱和副校長皺眉對視,剩下兩個就在這裏?酒還是麻醉了他們的大腦,讓兩人的腦子有點轉不過彎。

副校長突然倒吸了口冷氣,瞪大眼看向神父,小聲道:「您老是其中哪個?」

昂熱忽然驚醒,他突然想到了一點,眼前這個男人自稱最後一個閃族人,而阿拉伯人與猶太人都是閃族人。

梅塔特隆這個稱謂更多是在猶太教,而非是基督教!大多數基督教會都對梅塔特隆這個名字避而不談,因為是猶太教的天使!

在猶太教中,一致認為梅塔特隆是「天國的宰相」!

再直接一些,在希伯來中「梅塔特隆」這四個字本就代表著——小耶和華。

神父醉意醺然道:「哎呀呀,都是陳年往事了,不談了不談了。」

隻是這番作態無異於承認。

於是昂熱和副校長陷了長久的緘默。

他們目前麵對的就是傳說中僅次於黑王的白王,被蛇岐八家視為神一般的生。

一個「神」就已經讓所有人焦頭爛額,將整個東京置於毀滅的邊界,而他們卻將另一位「神」從芝加哥帶來了日本。

「芝加哥政府明年要是不給我們學校撥款,我就炸了他。」副校長神嚴肅地對昂熱表態,完全不似開玩笑。

昂熱默默地給他倒了杯酒。

副校長這個憨貨顯然也已經喝醉了,不過難得副校長說的話居然正中他的心思。

「中國有句話,前朝的劍斬不了本朝的,所以你們就別指我能幫你們了,我現在就隻是一位歷史學家。」

神父似乎看出了他們的想法,慢條斯理地說道,舉杯示意。

昂熱和副校長隻能舉杯相。

「不對啊。」副校長回過味來,「不還有一個嗎?您剛剛說剩下兩個都在這了,一個是您,那一個是誰?大地、天空、海洋,這不還個青銅與火嗎?」

「不就在這了嗎?」神父慢慢為他斟滿一杯酒,微笑道,「你難道沒看見?」

副校長轉頭定定看向昂熱,凝重道:「我當年就懷疑你一個混種竟然加教會,皈依上帝門下……」

昂熱麵無表地把酒杯倒扣在他頭上。

看來酒還是麻痹了他,換作往常哪怕副校長再線,昂熱也能在心底告戒自己忍了忍了再忍他一次。

「主教閣下,您到底是什麼意思。」昂熱強撐著上湧的醉意,保持著最後一清明,死死盯住神父。

「了個誰?」神父不答反問道。

「天空,大地,海洋,如果對應龍族的四大君主,那麼剩下的應該是青銅與火之王。」昂熱輕聲道。

神父頷首,他緩緩閉上眼睛,自有一歷史的厚重和威嚴瀰漫,他的嗓音低沉而莊嚴,彷佛在唱著古老的史詩,帶領二人回到了早已逝去的失落時代。

「他們找到了世間的第一縷火種,高舉火把,以火焰的榮碟機趕群。他們以青銅鐵石為基,搭建房屋,鍛造武,拉開了無儘戰爭的序幕。」

「你們真的不清楚……他們是誰嗎?」

「那青銅與火之王的後裔們,不正坐在我的麵前嗎?」

……

……

酒店的頂層總統套房。

神父輕輕踢開地麵上堆積的空酒瓶,來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在他的後,副校長鼾聲嘹亮,已然醉的睡死過去,和頭死豬一樣,昂熱也半躺在了沙發上沉沉睡去。

「看來人類的起源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空靈縹緲的聲音響起,諾恩斯無聲地走進這間屋子,站在了神父的旁。

在過去的無數年裏,他們就如此刻一樣是並肩的盟友。

「你聽到了嗎?」神父突然問道,這個問題顯得是這般突兀,但諾恩斯的麵卻逐漸凝重起來。

「當然,世界在哭泣。」

「人類啊,總是如此,總是在不經意間展無垢般的狡猾,明明最渾濁不堪的就是所謂的『』,可這世間最澄澈不染的,卻也是『』。所以無論時幾番變遷,我們依然被他們囚於掌心之中。」

神父幽然喃喃著。

他的眼倒映著天邊漸次升起的金芒,恢弘的緩緩沉降下來,黎明前破曉的晨穿了積重的雨雲,為整座東京都踱上了一層澹澹的金邊,萬千霞彩落塵間。

「真是絢爛啊。」

……

……

這是一條上坡路,周圍儘是一些老樓房,老電線桿,路邊還堆積著一堆鐵皮垃圾桶。

這條彷佛無限延向地平線的街道,在一個高坡後,便看不見儘頭,隻能看到黑沉沉的天空。

路明非站在這條坡道的中間,無聲地仰起頭。

他彷佛又回到了那個雨夜,雪亮的大燈撕開雨幕,他狠狠地踩著油門踏板,穿越今夜驚恐不安的東京城,穿越寂靜的群山,頂著海雨天風往前跑,隻為救下那個他的孩。

可他還是沒有做到。

就如那次站在所有人麵前的高中演講,又或是那次為陳雯雯伴舞的校文化節……

他一如既往地搞砸了。

「哥哥,看來你似乎已經發現了。」

消失了一天的路鳴澤不知何時站在他的邊,他穿著黑的西裝,打著一把黑的大傘,似乎等了他很久很久,就如那個雨夜。

路明非低下頭,凝視了他許久,才輕聲道:「你今天又準備來參加誰的葬禮?」

「為什麼不能是婚禮呢?」路鳴澤微微一笑。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你說的,這是你的孩,你的孩當然你自己照顧咯。」

「那你為什麼現在出現。」

「因為有兩句話想告訴你。」

「……我不想聽。」

「真的嗎?」路鳴澤歪頭,「是不想聽,還是不敢聽?」

路明非沉默著,他的背後仍舊躺在睡中的繪梨,那份沉甸甸的覺就在他的背後,可他的心底依然有種一種惶恐,似乎背後的孩隨時可能離開他。

「那我就不說了,哥哥你自己看吧。」

路鳴澤打了個響指,濃霧瞬間籠罩他們,又在轉瞬間消失。

當迷霧散去,他們已然站在了一座電影院,瑩白飛舞在空中,電影開始了。

路明非轉頭去,所見的,是一座老式的和屋。

屋陳設極其簡單,穿著紅白巫服的孩坐在木桌前,往日心的玩們被收納在箱子裏,鋪滿桌麵的是無數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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