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老奧拉夫的美男計(1 / 2)





翌日,向法院遞交了一份更換律師申請。

申請中申明,他們的律師代表,布魯諾·法恩先生昨晚得了急性疾病,需要進行手術,無法繼續庭審。

懇請法庭能給他們至少一周的時間尋找新的律師代表。

布魯克林則了解到,昨晚下午就開始跟皮爾森·斯佩克特律師事務所接觸,晚些時候,皮爾森·斯佩克特律師事務所的多名頂級律師組成團隊走進公司大廈。

布魯克林沒有同意他們的一周延期申請,但考慮到他們『的確』缺少律師的『事實』,給予了五天時間。

五天後,也就是下周一,必須到庭應訴,否則將自動敗訴。

能爭取到五天時間,已經很滿意了。

此時已經高度重視起來,他們抽調了大量人手到這起桉件中來,並開始向本桉傾斜資源。

布魯諾·法恩因一時之差差點兒釀成大禍,差點兒被開除,好在傑夫禮·法恩表現出色,為公司挽回巨額損失,看在傑夫禮·法恩的麵子上,布魯諾·法恩免於被追責。

不僅如此,傑夫禮·法恩的表現引起了總部的注意,總部直接委任傑夫禮·法恩作為正式代表,代表廣播公司總部,全權負責處理本桉。

總部給出的底線是每人500美元的賠償。

這是經過與皮爾森·斯佩克特律師事務所的頂級律師討論一晚上後得出的結論。能爭取到多少,傑夫禮·法恩未來在的發展就有多高。

這是機會,也是考驗。

同樣麵臨機會與考驗的還有老奧拉夫。

這位老鰥夫帶車車隊一路風馳電掣趕回紐約。

將與僱主交接的事情交給一位可靠的車隊隊員後,老奧拉夫便迫不及待地撥通了公司法務部門的『那個娘們兒』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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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奧拉夫約了『那個娘們兒』晚上在家裡見麵,然後破天荒地洗了個澡,噴灑了小半瓶新買的香水,又對著鏡子刮掉胡須,在商場導購的幫助下挑選了一身符合他氣質的牛仔服裝。

回去的路上,老奧拉夫買了鮮花跟蠟燭,想了想,又在樓下的便利店買了一瓶最貴的紅酒。

回到家裡,老奧拉夫開窗通風,打掃房間,換了新的床上用品。

一切準備就緒,時間已經臨近約定時間,老奧拉夫猶豫了許久,衝進藥店。

五分鐘後,在藥店收銀員的目送下,老奧拉夫揣著兜,臉色十分不自然地出了藥店,買這頭一路小跑回家。

他已經開始琢磨搬家了。

好在『那個娘們兒』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薩拉,即老司機們口中的『那個娘們兒』,是個身材豐腴的女人。

她對老奧拉夫的穿著打扮以及家裡的布置感到吃驚。

尤其是那束鮮花跟那些蠟燭。

她跟老奧拉夫交往了不短的時間了。兩人一直保持著打牌關係,不談感情——至少老奧拉夫是這麼認為的。

薩拉來過老奧拉夫家不是一次兩次,每次來她都要幫忙收拾,但下次再來,還是一團糟。

今次接到老奧拉夫的電話,她沒有多想,順口就答應了。

按照他們倆約定俗成的習慣,每次跑長途歸來的當晚,他們都要打牌。

有時候是在老奧拉夫家,有時候是在薩拉家,有時候是去酒店。

「嗨,薩拉。」老奧拉夫上前,輕輕擁抱薩拉,讚美道「你今天真美。」

實際上此時的老奧拉夫已經臉色通紅,隻不過因為點了蠟燭沒有開燈,導致房間內光線昏暗的緣故,看不出來。

薩拉嗅到了濃烈的香水氣息,她估計老奧拉夫至少噴了半瓶。

這種錯誤的使用香水方式令她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心裡更加吃驚了。

尤其是看到老奧拉夫一身精神的牛仔裝,乾淨的下巴,滄桑而成熟的麵容,一時間竟然令她有些失神。

往常他們相約打牌時,並不是薩拉不想談感情,而是老奧拉夫很心急,他眼裡似乎除了打牌之外沒有其他事情。

約好地點,相見,然後就是脫衣服,開始打牌。打完牌就呼呼大睡。

何時像今次這樣精心準備過?

燭光晚餐,紅酒,鮮花,香水,滿床的玫瑰花瓣。

薩拉都要懷疑眼前的還是不是老奧拉夫了。

老奧拉夫笨拙而又小心翼翼地陪著薩拉吃完晚餐,與薩拉溫存片刻後,老奧拉夫沒有心急打牌,而是端著餐盤進了廚房。

鬼鬼祟祟地往外麵探頭探腦了半天,確認薩拉看不見自己後,老奧拉夫掏出藥盒,摳出一片藥服下,想了想,他又咬牙摳出兩片丟進嘴裡。

「奧拉夫?」

薩拉的聲音從臥室裡傳來。

「來了!」奧拉夫一慌,差點兒咬到舌頭,他趕緊將藥盒塞進洗碗機裡藏起來,小跑著衝進臥室。

………………

一番酣戰,神勇異常的老奧拉夫徹底征服了薩拉。

擁抱著如同一灘爛泥的薩拉,老奧拉夫沒有呼呼大睡。

薩拉貼著老奧拉夫的胸膛,聽著胸腔內砰砰的有力跳動聲,回想起剛剛老奧拉夫的神勇,隻覺得自己已經被幸福完全包圍住了。

「那個……」

老奧拉夫踟躇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什麼?」薩拉貓一樣仰頭,眼神溫柔得好像一汪春水。

「我們再來一次?」老奧拉夫一咬牙,豁出去了。他爬起身親吻著薩拉,在薩拉耳邊輕聲問道「我聽說年輕人們都喜歡角色扮演。我們也試試吧。」

老奧拉夫自然地將話題引到了法庭上,藉口自己不清楚庭審是怎麼回事,虛心請教起來。

又是一番酣戰結束,老奧拉夫摟著睏倦的薩拉問道「聽說有個大法官被起訴了,就在?」

薩拉已經昏昏欲睡,呢喃著糾正道「不是大法官,是一名巡回院的首席法官。」

老奧拉夫眼睛一亮,連忙問道「對,就是那什麼的首席法官,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兒唄?」

似乎察覺到自己有些過於急切了,老奧拉夫又補充道「你對我的生活很了解,我是個無趣的人,但我對你的生活一點兒都不了解,我也想了解你。」

薩拉被這番甜言蜜語哄得暈頭轉向,撐著困意簡單說了說,然後摟著老奧拉夫的腰沉沉睡去。

老奧拉夫還想問問薩拉的看法,奈何一陣陣倦意襲來,實在撐不住了。

翌日,日上三竿。

老奧拉夫醒來,隻感覺腰酸背痛,眼前一陣陣發黑。

薩拉已經起床,聽到臥室的動靜,端來了早餐。正準備跟老奧拉夫打招呼,卻被他青灰色的臉色嚇了一跳。

老奧拉夫敷衍了兩句,一邊吃早餐一邊問道「你覺得來利·克魯會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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